疯狂的宋干节

去泰国不仅没想过而是想尽量避开宋干节,怕人太多,住宿、交通等等有诸多不便。但所谓越是不想的事情,它越是会发生。等把机票定完,才发现到泰国的日子正好是他们的新年。。。曼谷的节日气氛越来越浓,交通也开始管制,我决定逃离。一路北上,第一站是Ayutthaya。到Auitthaya的第二天是宋干节的开始。估计是刚开始,还比较温柔,我骑着自行车,仅仅湿了一点衣襟。傍晚的时候,竟然下起了瓢泼大雨,这不得不让人感慨,老天也来助兴了。大象可爱极了,也开心得不得了,咧着嘴笑呢踩着音乐的节奏。。。第二站,彭世洛Ph

锡兰之美-Anuradapura

Ruvanvelisaya佛塔,在紫红色光韵行将褪去的夜空里,像一颗散发着光芒的珍珠Anuradapura是此次斯里兰卡之行最后到达的地方。之前看了Polonnaruwa,原想古城都差不多,但看资料说此城建于公元前,已有2000多年历史。想想人家如此高龄,实属不易,再则也顺路,便还是决定留点时间去看望老人家。从Jeffna到Anuradapura沿路风光秀美,一开始是海堤公路,两旁是无垠的大海,又让人想起《千与千寻》里的海上火车。过了Vavuniya,路边开始出现绿油油的稻田,时不时一棵参天大树

锡兰之美--神赐一日

这是在斯里兰卡的最后一日。这一日,从凌晨时分便开始显现出异兆,只可惜我的警觉性太差。天还未亮,也不知是几时几分,肚子的异常状况把我唤醒,痛苦地起来上厕所。出来这么几十天,这还第一次拉肚子,还是在这个时候,我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昨天在那个最大的佛塔前的摊上买橘子水,付钱的时候一不小心碰翻了杯子倒了大半杯,摊主二话没说给我续上。等我拿着大的矿泉水瓶准备把没喝完的装进去时,摊主又豪爽地再灌了一杯,,,直接导致我到晚上都没喝完。难道天下真没有免费的橘子水?迷糊中听到了外面哗哗的水声,想想昨晚还没睡时,楼顶

不可思议的印度--阿格拉Agra

一到斋普尔便去买到阿格拉Agra的火车票,但合适的时间已经没票了,有人建议我坐汽车,时间也不长。意外的是,竟然有凌晨的空调大巴,去到阿格拉正好早上,时间安排不要太合理。虽然这汽车票比火车票贵多了,但跟国内一比,还是觉得占到便宜了。但我纠结的是:一个人坐夜车。可惜在博帕尔错过了跟那对东西合璧组合体验夜车的机会(当然,有得必有失,错过后的收获更大),不然我还有点经验。窗口有一对白人游客正好在买那个时间去阿格拉的票,我一阵激动,一问,同一时刻不同日子,,立马泄气。好吧,老天既然要考验我,那就来吧。这汽

圆梦四姑娘--毕棚沟

 我站在雪坡上,用手机留下了这些珍贵的纪念照凌晨3点被起床,脚继续冰凉,我已无能为力。4点出发爬山,要赶在8点到达将军峰的垭口,中午之前下山。如果和太阳同时停留在雪坡上,人很有可能就要献给雪山了。爬了一小会,全身慢慢地暖和起来,这只证明了一个真理,“生命在于运动”—可难道在这种情况下,我得像永动机一样?星星像闪亮的钻石撒满藏青的天穹,越往上爬,越觉得似乎伸手可及。山路上尽是风干的泥土和碎石,又陡又滑,只得低头留意脚下,无法举头望星空。还好这是上山,如果这路换成下,估计我只能哆嗦着双腿,

圆梦四姑娘--岔子沟

太阳早早地便照亮了对面的婆缪峰,可就是照不进木骡子,温暖不了我们的帐篷。昨晚太冷,我辗转反侧,都不知几点才睡着,到现在双脚仍然冰凉,可还是不想起来。除了睡在牛棚里的陈二哥,我们三人昨晚都冻得没睡好。据怀沙的测定,昨夜帐篷内都是零下8度,想来这年迈的睡袋再尽力都无法为我抵御严寒了。到牛棚的灶旁狠狠地烤了一下脚,又出去太阳底下晃了一圈,才感觉身上有了温度。等我走进牛棚,陈二哥已经烧了一大壶水,风老大都喝了一肚子的茶了山脚有一道淡淡的蓝色雾霭,像一条薄薄的轻纱漂浮着怀沙说明天的行程最艰苦,还得自己负重

圆梦四姑娘--木骡子

距长坪沟-毕棚沟穿越已经一年,开篇过后再无下文,不能再拖,奋力劳作,也算周年纪念吧 上午的四姑娘--幺妹就是幺妹,秀美婀娜,其她三个姐姐都在艳羡地看着她八点多外面叫开早饭了,我不得不耷拉着眼皮爬起来。因为10月份出的那件大事,导致现在进山要办严格的手续。一切就绪上路已快10点。好在今天的行程用怀沙的话来说就是散步,而且我的背包又交给了骡子,就更似闲庭信步了。到木骡子营地之前有很长一段修了栈道,搞得我们像在郊外的森林公园漫步。幸好向导陈二哥带我们绕过检查点走的另一边山路,只走了短短一截栈

不可思议的印度--斋普尔Jaipur

公元1727年,斋普尔由一名年轻的孟加拉建筑师设计,遵循印度一部伟大的建筑专著建设而成,横平竖直的街巷交织成了密密的网格状,从地图上看去,平面布局形式类似当年的长安城。可老城以外的新城却完全没有延续这个传统,在我看来,完全就是乱七八糟,毫无秩序和美感可言。说起斋普尔这个城市,它“Pink City粉红之城”的称号可能更加闻名遐迩。但恐怕每个期待看粉红斋普尔的人去到斋普尔都会失望----那些建筑完全就不是粉红色,准确地说,新一点的是赭石色,旧一点的,是被时间褪去光华的赭石。或许在建成之初

不可思议的印度--从博帕尔Bhopal去斋普尔Jaipur的火车上

差点没赶上去斋普尔的火车,去车站窗口把waiting list换成铺位的事自然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或许等待总是格外的漫长,以前感觉上车没一会就有列车员出现,这次却觉得足足过去了两个钟,列车员才拖着胖胖的身子踱过来。列车员拿着一个本本,上面有我们这些waiting list的名单。他举着我的票在上面对照了一会儿,然后用笔划掉原来的号码57,写上了个新数字:48,递回来。我觉得不妙,不甘心地问,还会不会有铺位啊?列车员淡淡丢下"等等吧"便消失在过道。捏着票,我心下觉得今晚没戏了。

不可思议的印度--博帕尔Bhopal

到博帕尔Bhopal的第一件事,便是到火车站把去斋普尔的票搞定。在火车站,我竟然又遇到了在桑奇大塔遇到的西方女子。我们都在独自旅行,或许都已长时间不见“同类”,难免寂寞。因此当时在惊奇地发现对方并对视了几秒后,我们不由自主地走近,开始开心地聊了起来。她先于我离开桑奇到达博帕尔,已在火车站附近找到了住处,现在想买南下的车票,但难度不小。博帕尔的火车站没有专为游人服务的地方,可能这里停留的游客比较少吧。这天是周日,火车站的售票窗口严格执行休息制度,下午两点,窗口“啪、啪”准时关闭,我忘了这点,瞪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