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的印度--斋普尔Jaipur

公元1727年,斋普尔由一名年轻的孟加拉建筑师设计,遵循印度一部伟大的建筑专著建设而成,横平竖直的街巷交织成了密密的网格状,从地图上看去,平面布局形式类似当年的长安城。可老城以外的新城却完全没有延续这个传统,在我看来,完全就是乱七八糟,毫无秩序和美感可言。说起斋普尔这个城市,它“Pink City粉红之城”的称号可能更加闻名遐迩。但恐怕每个期待看粉红斋普尔的人去到斋普尔都会失望----那些建筑完全就不是粉红色,准确地说,新一点的是赭石色,旧一点的,是被时间褪去光华的赭石。或许在建成之初

不可思议的印度--科纳克Konark

印度的公路运输不如铁路发达。我坐的第一趟汽车是去科纳克Konark,中型客车,破破旧旧。柏油路不宽,但路面还算平整。一路不停地上下客,车内大多时间都很拥挤,约60公里的路程开了两个多小时。科纳克位于布巴内斯瓦尔东南,毗邻孟加拉湾,因太阳神庙而出名。Knoa的意思是角落,Arka的意思是太阳,合起来的Konark或许就是太阳眷顾的地方之意吧。下午3、4点,一天中最热的时候,汽车在驶往科纳克的途中,窗外吹进来的风竟渐渐有了凉意。这让我开始对科纳克有了好的印象。汽车停在一个空旷的地方,旁边有一排低矮的

福建土楼·漳州

闻名遐迩的“四菜一汤”之前看了一些土楼的介绍,想到去的时候正值假期,便挑选了几个不那么有名的,准备见机行事。汽车站售票厅的地名牌上,合适的地方再加上合适的发车时间,便只有塔下村了。就这么随性到了塔下,又机缘巧合地住进了莫莫的塔下沐浴阳光青年旅馆。莫莫是个热情开朗的福建女孩,在北京念书工作,闲时走进山野乡村、住过旅社客栈之后,终于回到家乡,和朋友一起开了这么一个承载自己梦想的青年旅馆。而莫莫的枕头,最是让我难忘,走了以后还向她打听从哪儿买的。塔下是一个山清水秀的小村,一条小河从村中蜿蜒而过,各式土

厦门岛

厦门最早只是一个厦门岛,上世纪50年代才修了一条海堤把它与大陆连接在一起。宋元时期泉州辉煌之时,厦门可能和沿海大多数海岛一样,籍籍无名;明朝时漳州的月港兴盛之际,厦门岛还不叫厦门,而是一个叫中卫所的类似边检站的地方。在与福建、漳州和泉州这三大港相比,厦门是名符其实的小弟弟。但得天独厚的自然条件和地理优势,注定了厦门宿命式的未来—曾经的小弟已经抛下了三位老大哥,进入了时代和命运赋予它的黄金时代。在厦门,停留得最多的地方是轮渡码头。因为住在鼓浪屿,却像当地居民一样,天天在厦门岛与鼓浪屿往返—不是体验

2011成都双年展(上)

 第一日天色阴沉,第二日,成都的天空碧蓝如洗,呈现了偶尔一见的高原般晴空恍惚记得上一次看双年展是好几年前的事了。那天跟朋友说起,还大致推算了一下,以为是07年。前几日整理旧照片,看到上一次的双年展,有心留意了下拍照日期,一惊,2005!因为显示的是2005.01.01以为是相机日期错误。没想到细看照片,有张巨幅主题广告让我骇然--“景观世纪与天堂。2005成都双年展”。没想到好几年竟是6年,这数字直刺心底,心绪复杂,套用一时髦语,真是“情何以堪”。这6年,对我个体,除了年龄数字同步增长

老挝-琅勃拉邦2

和海新骑车乱晃。经过一所学校的时候,我俩都不约而同地表现出了进去看看的想法。门口没有门卫,我们推着车就进去了。正是下午上学时分,学生们往校内走。男生是简单的白上衣黑长裤,女生多着传统的筒裙,看模样应该是所中学。上课铃还未拉响,校园里分外热闹。开心的笑脸,好奇的目光,我们都相互被“参观”着。在这里,遇到了女儿在这里上学的琅勃拉邦Souphanouvong大学教授CHO,韩国人,志愿者。他来老挝已经三年,一家人都搬来了。我们问他准备再呆多久,他的回答是--“终身”--意外中令我们肃然起敬。中学校园&

鸟巢&地坛

鸟巢好不容易不下雨了,却又是烈日当头。下了很久的决心,终于还是在下午4点出了门,可见鸟巢的魅力!地面好像大蒸笼,所有裸露的金属,包括公车里的扶手,一律都是烫手的。好在这个时候的太阳也发不了威了,下了车慢条斯理地走向了鸟巢。当鸟巢在街道尽头建筑物背后露出小小一角时,心里忍不住有些激动。但同时也有些疑惑,以我这近视眼,都远远地看出那些“筑巢”的“枝条”有些粗犷,图片上的鸟巢似乎更漂亮更精致......(主要是效果图给人的感觉太好了。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为什么以前甲方都喜欢看效果图哈)走近了,结果更是失望